,什么都说不出来了。
只那茶汤洒落在地,成了少女梦碎、魂断身陨的唯一痕迹。
只对在场之人来说,处置一个侍女,不过是再寻常不过之事,在这府中连水花都激不起。
因着白芍之事,仲平离去的脚步被耽搁了片刻,正赶上有仆从来报,安国公世子来访。
晏宇宏与仲平对看一眼,挥退左右,道:“近日这徐丘穆频频示好,似有所图,仲平看……”
仲平捋了捋颌下美髯,道:“属下观安国公世子……似有献美之意呐。”
“献美?”晏宇宏愕然,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安国公世子,有意献家中女子入殿下后宅。”
“有意思。”晏宇宏勾了勾嘴角,“徐丘穆膝下,只有一庶女待字闺中吧。”
“殿下,安国公世子尚有兄弟两人,皆有嫡女未曾婚配。依属下之见,能叫他如此劳动,所图至少也是侧妃之位,如此想来,倒是徐丘松之长女身份更为合适。”
“就是那个被当作庶女养了十几年的?”
半年来,徐家换子之事在京中初传得沸沸扬扬,便连晏宇宏都略有耳闻。
仲平道:“正是此女。”
“什么东西。”晏宇宏嗤笑道:“他想,我便要收吗?当着庶女教养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