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付出代价!”安平郡主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,这杜霆之忒地大胆,竟将安嘉公主当做傻子一般玩弄了!
杜霆之固然不敢动她,她一个闺中女儿,无凭无据,也无法妄言驸马私会之事。且经了这次,杜霆之定会更加谨慎,日后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定是不易。如此看来,此事竟要不了了之了!
安平郡主越想越是气愤,一手重重拍向桌案,“可恶!”
徐锦瑟略一思索,便明白她为何发怒,遂道:“郡主不必动怒,咱们既已知晓杜驸马的真面目,郡主有机会不妨去安嘉公主处旁敲侧击一下,想必以公主聪慧,定能发现些许蛛丝马迹。”
安平郡主眼前一亮,“你是说——”
“安嘉公主才是杜驸马的枕边人,杜驸马若有异动,公主才该是首先察觉之人。”便是安嘉公主被感情蒙住了眼睛,经安平郡主提醒,也定会着心留意。女人的心思最是纤细,更不要说安嘉公主如今有孕在身,正是敏感之时。
杜驸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此荒唐之事,定是自恃安嘉公主不会得知。如此一来,平日行事必定会有疏漏,只要安嘉公主留意,必定有迹可循。
以安嘉公主的受宠程度,若要拿捏一个杜霆之,简直易如反掌!
徐锦瑟这么一提,安平郡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