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,整整七年,风浅墨的性子还是没变啊!
他抬眼看她,目光落在她沾血的竹简和那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剑鞘上边,语气苍白中竟露出了一丝轻佻,“待客之道?本王现在在梁氏皇朝,自然是习了该国的待客之道了。”????
言下之意,他待客不妥只是受了梁氏皇朝的影响,并非是因为她风翼国就这样的待客之道。
慕千雁也不恼,拿起放在石几上的酒,凑到嘴边小酌了口,姿态说不出的适意。
毕竟话里话外攻击的都是梁谨夜的天下,关她何事?
喝着酒酿,正斟酌着如何开口,却听到耳边又传来几声断断续续的咳嗽声,苍白的几乎透明的手掩嘴轻咳了两声,他说道:“更何况,姑娘也说了,是待客之道。对于你这样身份的人,还用的着什么待客之道么?”
身份?什么身份,自然说的不是她身为梁谨夜后宫妃子的身份,而是她身为褚卫安插在皇宫的线人的身份。
“身为一颗棋子,需要姑娘口中那些所谓的待客之道么?”
话语说的嚣张,他随手拿起竹简,轻笑出声:“褚将军可是说已经让你在给本王找琉璃剑了,怎么,到现在仍旧连一点线索都没有么?”
慕千雁知他心思缜密诡谲,便也懒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