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在看眼前之人,又好像在看别处。
“阎王爷,您这是老糊涂了,我的家,可不是在这里。”他有些慵懒的开口,视线似是而非的看了眼天的方向,再次看向阎王的黑眸染上了些嘲讽。
那面容如玉,举止间风姿卓绝,只是微微勾了唇角,低笑间,竟是风华绝代。
“呵呵。”阎王捋了捋自己有些花白的胡子,摇头苦笑,“可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哪儿的人,就应该做该做的事,被关了一千年,你倒还是想尽办法的想要回到这具身体里,竟没有一点儿悔改之意么?”
“你不必假惺惺!吾的女人,吾的事情,与苍生无关,与天庭无关,更与你无关!”
“吾自愿为贼做嫁衣,自愿毁这天下!”
“她想要安逸,吾给她,她要这天下,吾助她,她想要毁了人间,吾自陪她!”
来人的神色开始有些狰狞,可这样的神态出现在这样的一张脸上,却依旧是好看的紧。
他冷笑着,一字一句的说着,说着当年都不曾敢对那个女子说的话,神色孤高,黑眸锐利。
太难了,被关了千年,太难了。千年间,他费尽心思的采集那奈何桥之上魂魄的精气,费劲心思的挣脱束缚,可一千年的时间,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场景。
到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