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假惺惺又如何?不是假惺惺又如何?”
女子却是笑了,俯身为他医治伤口,破烂的衣衫被掀开,那身上的血肉一条一条的翻开着,却并不深,由此看来,那下手之人,显然是要折磨他。
她细心的为他撒上金疮药,冰凉素白的手抚过疼的火辣辣的伤口,说不出的凉意。
南司死死的盯在眼前近在咫尺的女子身上,目光胶着着,好像要在慕千雁身上戳出一个洞。
“你莫不是再这药上动了什么手脚?”
他突然冷声开口,面色阴鹜。
“很想如你所愿,可你到现在还没有死呢。”她站直了身子,然后从头到脚的打量着眼前固执的男子,突然手下一个用力,狠狠的把这人翻过身去,背面朝上。
南司本就受伤,哪有精力反抗?只得绷紧了身子,面色警惕。
那光洁无暇的脊背上,赫然一道一尺长的伤疤,深可见骨,如一条蜈蚣一样蜿蜒着,早已结了痂换了层皮,显然是旧伤。
女子垂首,眉尖若蹙,冷眸中闪过一抹诧异,随即道:“你这背上的伤,从何而来?”
“你不必知道。”他冷哼。
“也是,你这般用心对待慕千怜,却在危机时刻被拱手当做了牺牲品,任谁都心中难平,只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