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被赶出厨房,只能回到客厅,裴郁仍然坐在那里,那只肥猫不知什么时候又钻进了他怀里,可劲地撒着娇,她走过去,把它赶跑。
“给,”她把茶几下的一只粘毛用的滚筒拿出来,递给他,怕他没发现,指指自己的衣襟,“这里。”
裴郁低下头看,西装上沾着几处浅色的毛发,那只猫没少在他身上蹭。
“我帮你吧。”姜可望看见他衣领后也有,又从他手里要回来,低着头绕到沙发后面去。
裴郁很白,耳朵到脖子的那块皮肤,尤为干净,简单的线条随意勾勒,就是优雅与慵懒。
即使分手,他对她的吸引力也不曾终止过。
她烧红着脸,一面小心地粘掉他身上的猫毛,一面问他:“你们什么时候走?”
“明天。”裴郁说。
那样也好。
“嗯,那我跟我妈说,你只是顺便送我回家,还有急事要办。”
“好。”就这样,对好了口供。
“谢谢你裴郁。”姜可望没想到他还会愿意在她母亲面前,陪她演这一出。
她的家庭是失败的家庭,父亲北上打工,发达后,在那边有了新家。这些年母亲为她熬了下来,只期盼她能幸福就好,如果知道她和裴郁分手,一定会很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