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。
“几点的飞机?”她问了一句。车在发动,管家在后视镜里九十度鞠躬。
裴郁看表:“九点。”
送完她,他正好去机场。
问完就没有了声音,她埋着脑袋,专心鼓捣着腰上的丝带。衣服是随手从衣橱里抓来穿的,她不会打蝴蝶结,拆拆系系研究了半天。
“我不在的时候,你还是回家住。”裴郁说,“我跟marco说了,每天来接你。”marco大概是这位正在开车的司机。
“不用那么麻烦啊。”姜可望又一次把系得乱七八糟的蝴蝶结拆开,索性打了个死结,“住酒店我可以每天走着去。”
裴郁对那个死结看了好几眼。
她粗暴地解决了难题,刚松了口气,就被他往怀里一揽。
“嗯,怎么了?”姜可望差点失去平衡,扶着他的胳膊才稳住,抬头看,他表情有些严峻。
非得回家住?他又不在,完全没有意义。
“手机不要总是关机。”他开了口,原来说的是另外一件事,“打你电话没接到,记得要回给我。”
“哦……”姜可望愣愣的,思索,“新加坡时差几个小时?我怕吵着你睡觉。”
新加坡有哪门子时差。
“这个不用管,多晚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