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被他这样抱着,不太自在,总担心身上的汗,脸上的妆,会蹭脏他的衣服,“没事,没什么不放心的,我就是看时间太晚,留她住了一宿。”
她推了推他,还是被抱紧了。
“我已经让人把她带回去了。”他声音先冷后热,“以后再遇到这种事,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
“那你见过她了吗?”姜可望想起钟渺渺哭得心肝颤的模样,“其实,她只是想见见你。”
裴郁摇了摇头:“这是纵容,我不能再纵容她。”
他放开了她,坐得离她近了些,好让她倚着自己。她便靠在他的肩头,仰面看车顶:“你找了人整天看着她,去哪儿都跟着,其实,对她来说很残忍。这是最好的办法吗?”
“不知道,但是不这么做,她就有可能伤害到你。”裴郁说,“我不能冒这个险。”
“她伤害不了我。”姜可望想象不出来,这个小身板的女孩,能做出什么。
最多就是说说狠话,向她示威。但她从来都不会被虚张声势的示威所伤害。
她扭头告诉他:“我还逼她叫了我舅妈。”要坏起来,谁能坏得过她呢?
裴郁笑了笑,摸摸她的头,摸着摸着往下移,把她的脸扳过去,温柔地吻。
姜可望觉得他们之间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