耷拉下去。接着,他扶着她坐起来,搂在了怀里,一手搂着,一手去拿那盏白盅。
燕窝只放了一点冰糖,淡淡的甜,夹杂着淡淡的蛋腥。这东西并不好吃,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营养价值,她以前觉得这是贵妇吃的东西,便撒着娇向裴郁要了。不过是无伤大雅的矫情而已,裴郁也没说什么,家里便常备着。现在她再吃这种东西,总会想起自己过去的幼稚。
姜可望吃了几口,撇开了脑袋,他说:“再吃点。”
再怎么哄,她也只是多吃了一口,他的手指擦过她的嘴角,她还晕乎乎地倚着他,不经意一抬头,发现那手指被他放在唇边,很自然地舔吮。
那动作带着邪气,也很色·情,让人无端觉得空气很热。
她愣生生地叫他:“裴郁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他把勺子放回碗里,再搁到一旁,钳住她的下巴,一个吻就印在了她的嘴角,在她脑袋里熬成一团浆糊的时候,他的手伸进了被子下面。
“唔……”姜可望又一次被亲得七荤八素,上下都失守,她突然明白,他为什么要她再多吃点了。
北京已到了冬天,床单却一次次被汗水浸透,凉了又热。
“我不要了。”她双眼迷离地把手按在他的窄腰上,想阻止他的动作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