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拔腿就跑。
“姜可望你站住!”裴郁回过神后吼了她一声,迈开腿跟上。
腿长是个优势,捉她就跟逮小鸡似的,没跑几步她就被堵到墙角,让他一把拎住了衣领。裴郁眼睛瞪着她,没好气地问:“跑什么?”
姜可望捂着鼻子,眼泪哗哗掉:“我要去找纸巾……”
裴郁把她拎回了车里。
听到她在旁边一声比一声夸张地擤着鼻涕,自己也抽了两张纸,把衬衣上的不明液体擦了擦。
他边擦边斜眼往她那边瞅了瞅:“怎么感冒了?”
“流了汗,吹了风。”好不容易擤干净,姜可望才扭过脸来对着他。鼻头红通通的,眼睛也红,活像只兔子。
裴郁看见她这样,就没了脾气,拉过来搂住:“这样让我怎么放心?别录了,我带你回家。”
“啊?”这可不像是裴郁能说出来的话,姜可望感觉自己感冒以后,脑子也烧得糊涂,正常不应该是由她来耍赖说不想录吗?
然后,他再苦口婆心地教育她:“姜可望,违约金是小事,人要有契约精神,自己签的合同就要履行。而且,你一个人中途放弃,其他人的努力也会因为你白费。”
“怎么能不录呢?都坚持四天了。”姜可望很有原则地吸吸鼻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