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别闹,”秦祐凶巴巴的,“她开不起玩笑,折腾她有什么意思?”
    “不是秦祐,我们在说你,班里不少人需要你辅导,但你整天摆着个冷脸,偏偏只对谢予念呐……”最后的尾音拖得老长,故意营造粉红的氛围。
    偏偏只对谁,这五个字在少年时代就是最暧昧的。
    “你们怎么这么烦,少说一句没人拿你当哑巴。”他抽一本书砸过去,对方接住了,然后几个男生又是一顿闹,老师进来后,秦祐在众人的推搡中回到座位。
    五分钟后,谢予念感觉后座的男生在拿笔戳自己,但她根本不予理会,那人低囔一句,“你脾气怎么这么大啊?”硬是递来一张纸。
    她不怎么情愿地接过,拿来一看,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公式和解答,旁边还画了个潦草的图。
    谢予念愣了愣,不自觉地就往那个方向看过去,对上秦祐夸张地比着口型:
    “你敢不收试试。”
    她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拿他怎么办,他脾气骄横,但心肠不坏,习惯装腔作势让人屈服,但爱意什么的又全部表现在脸上,至少她现在能轻易看破。
    看破后她又能怎么办?必须扼杀掉任何可能的苗头。
    第三次疏远是下晚自习后,谢予念经过篮球场,一颗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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