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晃,十月国庆节了,可惜,七九年还没有国庆长假黄金周的说法。
国庆后就是稻田秋收,只需要收割水稻,和打晒稻谷,没有搞双抢那么忙碌,只要不下雨,可以慢慢悠着来。
十一月份,已经入冬了,天气逐渐转凉了,这时候赤脚下水捉泥鳅、黄鳝能感受到丝丝冰凉气息,这项攒钱的活放慢了节奏和步伐,八天十天积攒的泥鳅、黄鳝才够一次去县城。
等到十二月份,赵国生基本上已经停止了下田下水自找罪受讨苦吃的蠢行为。
冬天已经悄然而至。
卧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,赵国生心有余悸的暗暗感叹到庆幸,新房子再也不用担心半夜睡的正香被雨水打湿惊醒,也不用急三忙四的把家里的桶啊,盆啊用来阻接雨水,可以放心的睡个安稳觉。
只是,瓦背的房屋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漏风,凉飕飕的,赵国生不信邪的检查窗户,很严实,还隔着窗帘布,没有问题,又关上房门,仍旧有丝丝凉风,好在赵国生没换新床,睡的还是带床架挂蚊帐的旧床,躲在被窝里,暖和。
“你们晚上睡觉冷不冷?”赵国生担心孩子们没挂蚊帐,有风。
赵国生绝不会承认是他没有考虑周全,不合实际的2m*2m的大床根本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