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着映红的阳光,吹着春风,不自觉的裹紧了棉袄,夕阳把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,很长,配合着肩上的那担柴火,形状形容不出怪异。
“回来了,国生?今天砍了多少柴火?明天需要我一起去挑吗?”刘兰秀收着还未完全干透的床单被套笑着大嗓门问。
“等太阳晒几天再去挑吧。”努力九十九,就差一步了,赵国生咬着牙吐词不清的说。
越是要马上到家,可以卸下肩上的重物了,赵国生却越发觉得沉重,想歇气。
身体能负担这担重量,心理作用暗示着赵国生腰酸背痛,要休息。
大抵是半道上歇气数次少的原因,有着好几个同龄聊得来的同伴,赵国生不好意思单独一个人留在后面休息,一直咬着牙紧跟他们的脚步。
“那也行”刘兰秀无所谓耸耸肩。
家里的柴火还能坚持十天八天的,不急于这一两天,反正柴火也要稍微干一点才能用来烧火,不然太湿了烧不燃,再说湿柴火太重。
晚饭后,赵国生三心二意的有点漫不经心,想着用一个什么借口出去,没注意认真听刘兰秀嘴里说什么。
“国生,我说话,你听到了没?”半天不见赵国生回应她,刘兰秀丝毫不客气的轻踹他一脚,试图引起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