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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”赵国生低声应了声。
心里想着多此一举,明明昨天就打过招呼,商议好了,不就是帮着喂猪吗?他爸还能忘了不成?
前不久,赵国生房子的右后方小水塘边坍塌了一座旧房子,是通达赵父家的近路。
自从那座破旧的房子坍塌后,赵国生一家再去赵父赵母家,都尽量走这条近路,不用路过斜对着赵父赵母家后院方向那一面老三家的房子。
超近路,路过被青草绿树包围的小水塘,这个小水塘是死水,不想村口的池塘,池塘底下是连着溶洞和沼泽区,是有活水的,这个小水塘完完全全是靠降雨水多少来存活的。
今年雨水多,这时候水塘里还有大半水塘的水,水塘绿油油的,看起来不太清澈,水塘里边有许多灰白的鸭子,水塘面上长满了绿色浮萍植物,连城一片,倒成了鸭子的食物。
“爸,姆妈,在家吗?”超近路横穿过小水塘,拐过弯就是赵父赵母家。
“在的呢,国生这么早就过来了?你爸在后院抓鸡呢。”杵着拐杖,行动不算灵活的赵母笑盈盈的从屋里蹒跚走出来。
久病无孝子,四个月,老大家和老三家已经恢复常态,不常来了,只有老二家,无论儿子儿媳,还是孙子孙女,天天来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