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努力用手搓着,迈着颤抖的脚步, 走向了赵父赵母家去的路上。
萧条凄凉的寒风中, 熟悉不过的短短路途,让赵国生有种迷失方面的错觉。
刺骨的冷冽割在赵国生几天没剃剪的胡渣脸上,没有留下醒目的伤痕, 然而带来了冰冷的疼痛。
如果可以, 赵国生很想戴个口罩来减轻痛苦。
一年四季有着明显变化, 显而易见能看出来的, 唯有朴质鲜明的农村。
秃秃的树枝,好像是没有了头发, 赵国生刚走过, 碰巧有一片叶子飘飘摇摇的落下来,确准不玩的落在他的头顶。
赵国生习惯性的抬头望去,发现空荡荡的大树上只剩下干巴巴的树枝,树枝是交叉形的,错综复杂的摆着各种姿势, 各种各样,千奇百怪。
若不是冬天,赵国生根本注意不到这些细节。
初夏季节,它长得太茂盛了,慢慢的树枝绿叶遮盖着干巴巴的躯干。
“爸,姆妈,在家吗?”赵国生努力把脖子缩进衣领里,像只受惊的乌龟一样,站在门外大声喊道。
有了大嗓门的声音提醒,赵国生才丝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。
“在家呢,国生来了。”赵母依靠着火桶椅子,半眯着眼睛正在纳鞋底,一针一线穿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