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怕爸受寒。”王梅芳脱口而出的责怪中带有浓浓的埋怨。
埋怨这一年赵父赵母不公平的往她家送的鱼少了很多,更多的是进了老二家的门。
赵母拨弄火盆里火势的拐杖停顿了下,轻轻的斜视着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,不想搭理她。
这下不搭理,王梅芳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,赵国生是二哥,再有错也轮不到她来评论,婆媳两人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,气氛有些尴尬。
半响后,心里有事,忍受不了的王梅芳说话了。
“姆妈,有个事我和二嫂都拿捏不准,要不你给出出主意?”王梅芳紧挨着火盆,坐得比较近,手被烤的有些发烫,不自然的放在面前搓起手来。
“什么事?”怎么还跟老二家扯上关系了?这两妯娌关系向来不怎么亲密。
“大哥家的爱民不是要结婚摆酒了吗?这不,芬娟姐家的爱勇也是这个时间,我们和二嫂拿捏不准各家包多少红包。”时间上相隔太近,要是红包金额又相差太大的话,这事不好办。
“这事让他们兄妹四人自己去商量,红包多少是个心意。”赵母现在也学会甩的一手好锅了,不再像以前那样,凡事插一手,想着掌控在手里。
她和赵父老了,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