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国生实在有点吃不消了,恶心想吐, 没胃口, 吃不下东西,要不是他是一个男人,他真怀疑自己是否怀孕了。
这醉酒后的奇葩后遗症, 真恶心, 难受。
“国生, 我刚算了下我们家今年吃酒席来往的人情钱, 有点多啊。”不算不知道,一算吓一跳, 刘兰秀拿着笔和本子在桌子上写写画画, 挠头骚耳的皱着眉头。
“多又能怎样啊?你还能省掉不成?”赵国生看都没看她,端着一杯白开水捂在手里,慢慢一小口一小口的抿下去,试图压制住胃中的难受。
“那倒也是,这酒席份子钱一分都不能少, 我还指望着嫁女娶儿媳妇的时候还回来呢。”刘兰秀翻看着之前几年的人情来往账目,顺口说。
按照当地习俗,人情来往钱,你先去别人家多少份子钱,别人来你家至少是这个数或者这个数目以上。
“那不就是了,你别拿着那本小本子在哪里翻来覆去的算了,算来算去,你还能算出多余的钱来?”都算了整整半个下午了,算数能力再差,掐着手指头数也能数清楚了吧?她不嫌烦躁,赵国生听着心里不耐烦呢。
“哪能不算啊,这一年都快到头了,我肯定得把我们家这一年的大概开支给算出来啊,再同往年对比下,让我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