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还是小孩子们手里都是大包小包的,脸上洋溢着节日快乐的笑容。
有时候赵国生很同意那句老人们常挂在嘴边的古话,过年就是过磨。
在小孩子眼中,过年是喜庆的,高兴的,兴奋的,激动的,有好吃的,有好穿的,还有各种压岁钱和红包收。
对大人而言,过年就是过磨,尤其是贫困家庭而言。
当然,赵国生不是因为贫困而觉得过年是过磨,而是这种无法拒绝的饭桌上的高度数农家自酿的酒真的是种折磨。
从年初一到年十五,短短十五天,赵国生整整喝醉过八次。
如果能从来,他愿意装作一个滴酒不沾的过敏人群。
摸着隐隐作痛的胃,他很是后悔之前的装逼,说什么喝最烈的酒,过最恣意的生活,然后不知被谁给传开了,一个个好似敬佩的来灌酒。
好在这个春节熬过去了,赵国生终于松了口气。
放下手中的笔,赵国生用手揉了揉略微疲倦的眼睛,忽然间一股寒意袭来,不禁打了个冷颤,走到门前一看,又起风了,恐怕要下雨了。
“国生,你说我们在县城再买一座院子?”看着存折上显眼突出的存款,刘兰秀突发奇想的提议到。
“嗯?”赵国生诧异的皱着眉头,很奇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