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钱来,新娘不让接出门。
这种情况很少,少不代表没有。
“没什么要求。”应该说,赵国生根本不知道王德胜家会准备什么嫁妆,他们从来没有谈过这个话题。
“那好,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,你回去等着准备宴席的事吧。”花媒婆以为他们商议妥当了,便不多问了。
“好,到时候记得来喝喜酒啊。”事情拜托的差不多了,赵国生也该回去了。
出了花媒婆家的门,一眼看到大黑狗悠哉慵懒的趴在院子外,懒洋洋的抬头看了眼赵国生,然后继续把头低下去,极为灵气的还轻微的摇着尾巴。
赵国生心有余悸的瞥了眼大黑狗,觉得自己还是距离它远一点,早点离开的好。
这时已经上午九点了,赵国生不经意的抬头望天,天空是沉碧的,太阳像海绵一样温软。
不时,一阵春风吹来,在暖和的太阳下,很不应景的一声‘咕咕咕’的饥饿声打破了美景,也提醒赵国生还没吃早饭。
比起县城的猪肝面,赵国生同样很喜欢镇上的豆浆油条,一碗豆浆,两根油条,再不够就添两个大肉包子,好吃又实惠。
“亲家?”不太确定的声音从耳边传来。
“噢,是亲家母啊。”赵国生连忙放下喝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