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拍着赵爱强的肩膀说:“不是说饿了吗?走,去奶奶家吃饭。”躲在背后议论长辈是非,跟村里那些长舌妇有什么区别?他可不想。
摸着良心说心里话,他三叔平日里对他们兄弟姐妹几个还不错。
赵父赵母家。
“老头子,你说老三家的这几年怎么了?怎么越来越惹人嫌?那张嘴,硬是把家里几个哥嫂得罪了个遍。”早些年的善解人意和嘴甜惹人喜欢都到哪里去了?
一听说老二一家去孙媳妇她娘家帮忙插秧去了,那指桑骂槐的指责就隐隐传到她这里来埋怨了。
呵呵,语气中还不忘挑拨离间的挑起他们老俩口对老二一家的不满。
“还不是你儿子惯的。”赵老头吸了口烟,不咸不淡的说。
那语气,那神情,淡定的很,似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
老三家的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幅“厚颜无耻,嘴甜心窄”的模样,很大程度上和他们老俩口早期的纵容态度有关,再加上儿子一直惯着,还有王梅芳以前伪装的好。
长期以来,性子就养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