肺地惨叫了一声,一个劲的说脏话。蓁蓁冷笑着又敲了两下:“啥时候嘴干净了啥时候不挨揍。”
张洪运立马把咒骂声憋了回去,他声音打着颤哼哼着:“没抢过啥。”
“和我不老实是不是?”蓁蓁在手里颠了颠棍子:“我和你说,我这人专治各种不服,你撒一句谎,我就敲你一下子,你啥时候老实了啥时候算完。”蓁蓁把棍子往张洪运眼前晃了晃,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:“可能你不知道,我打小就和我爹上山打野猪,我五岁的时候就敢朝野猪抡棍子,你琢磨琢磨你的皮是不是比野猪还厚。”
看着蓁蓁手里掂着的棍子又抡了下来,张洪运吓的腿一软,一股热流顺着裤裆就淌了下来。蓁蓁闻着一股骚气味连忙捂住鼻子,嫌弃的把踩在后背上的脚缩了回来,连忙往旁躲了几步:“真丢人,十好几岁了还尿裤子。”
张洪运胀红了脸从地上爬了起来,两只大手不知道该捂前面还是捂后面,蓁蓁看他那样也没什么战斗力了,便决定放他一马。毕竟和这种无赖浪费时间,不如赶紧把 野鸡送家去,晚上她还想吃牛肉包子喝鸡汤呢,实在没空和他在这浪费时间。
嫌弃地撇了撇嘴,蓁蓁拿着棍子指了指他:“下回再让我听见你抢别人东西,看我削不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