赞助费,你们连孩子的人身安全都保证不了。”
一直沉默的贺宪妈妈被他们七嘴八舌得吵得头痛,一脸无奈地转向校长:“如果贺宪真的带人打同学,该负的责任我们一定不逃避。但是各执一词,谁也不信谁,那就要摆证据。贺宪有这位女同学作证,那他们呢?与其无意义地争吵下去,不如各自去找证据,事情是在白天的闹市区发生的,找证人应该很容易。我赶时间开会,等有了定论再过来。”
离开前,贺宪妈妈笑着扫了眼文娱委员的男朋友:“如果主要问题在贺宪,我和他爸爸一定带着他挨家登门道歉,可如果贺宪才是受害者,我们也要追究在高考前被骚扰的责任。”
她脸上虽然在笑,压迫感却非常强,十五班的男生们撒了谎,听到这话,个个心中发毛。他们本想利用南阮引诱贺宪先动手,这样就算打伤了他,责任也一半半,贺宪告到学校讨不到便宜,只有忍气吞声吃暗亏的份儿。谁知道他们五个人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对手,编造他纠结外校混混打人的谎话,一是想让他背处分,二是让人知道五个人被一个人揍实在跌份,以后没法再混。
他们的心思浅显,听到贺宪妈妈要证据,才发觉这个谎话漏洞百出。
望着贺宪妈妈清瘦挺拔的背影,南阮突然发觉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