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:“我是不是只把他当普通朋友,你不应该最清楚吗?我要是对他有半点朋友之外的想法,当年就不会那样了。”
听到确切的答案,贺宪笑了:“我还以为你当初拒绝他是顾忌你姐呢。”
贺宪哪壶不开提哪壶,南阮有点恼,白了他一眼,问:“你是傻子吗?”
不等他回答,南阮就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。贺宪跟着南阮上了车,听到她说“你身上有烟味”,他立刻打开头顶和两侧的车窗,脱掉染了烟味的运动衣外套,扔到了后座上。
南阮有点过意不去,说:“把车窗关上吧,你会感冒的。”
“散散味再关,哪这么容易感冒。”
十月的天气并不算冷,可到底入了秋,在车里穿短袖还好,把所有的车窗都打开,微凉的风不断往里灌,贺宪不冷才怪。
把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的人,这世上除了爷爷奶奶,就只有贺宪了,南阮心中一软,向后倾身,把他的外套拿了回来,替他披到了身上。
贺宪侧头冲她一笑,正要说话,又听到南阮问:“你怎么把娃娃也带出来了?”
南阮再次向后倾身,把两只娃娃抓到了手中。贺宪笑道:“你不是不抱娃娃睡不着吗,我也是。”
“我那是小时候……婚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