型的单眼皮,南阮为此噘了好多天嘴,接连几日一下班就对着四维照片伤心。
贺宪嘴上说“女孩像我得多难看”,心里却骄傲得不得了——南阮生的女儿和他长得一样,还姓他的姓。
宝宝有了胎动后,南阮经常给她讲故事,隔着肚子跟她聊天,贺宪一直笑话南阮傻,这天傍晚看到南阮又对着照片噘嘴,他却主动凑过去俯身亲了亲她的肚子,语气温和地说:“贺小阮,我是爸爸,你妈妈成天嫌你丑,爸爸觉得你漂亮着呢。”
南阮推开他的头,不满道:“你这是在挑拨离间吗?”
贺宪揽住她的肩亲了一下她的脸颊:“你成天不高兴,我不说她也知道你嫌弃她。晚饭吃多了,咱们出去逛逛吧。”
六月的天气不冷不热,气温刚刚好,最适合散步,两人就没开车,牵着手从东门走出了z大,街边恰好有间母婴店,路过的时候,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橱窗里的粉蓝连衣裙上。
宝宝的预产期在九月底,隔年夏天宝宝差不多一周岁,南阮算了算,便按一岁宝宝的尺寸买了下来。她看什么都喜欢,买了一堆粉色的婴儿服,又去拿适合女宝宝的玩具。
看到婴儿服上印着的棉花糖,贺宪突然说:“女儿的小名就叫棉花糖吧。”
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