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清拿出半块鱼干诱逗,白哥横竖就是一动不动。幼清有些发愁,在树下张牙舞爪的,一边晃鱼干一边学猫叫,白哥仍没有半点动静。
没法子,只得试一试上树擒猫了。
幼清一跃攀上树,这本事是在兽园当差时练出来的。整日与家禽为伍,不用同外人打交道,闲时还爬树看看墙外的景象,别人嫌兽园差事不好,她倒挺喜欢的。
说不定伺候禽兽要比伺候人好,虽然她也没伺候过哪位主子。
在进兽园之前,幼清记得自己跟着姑父姜大学种花,专门伺候花,后来花苑的掌事太监嫌她脸上有斑不好看,让别人顶了她的差事。而在种花之前,幼清就不记得自己伺候过什么了。
在那之前,她是没有记忆的。所有关于她自己的事,都是姑姑告诉她的。
白哥懒懒叫了一声,幼清已经攀到枝头,缓缓伸出手,眼见着就要逮住它。
忽地树底头传来一阵笑声,“堂哥你看,树上有个人!”
白哥一惊,幼清见准时机迅速一捞,身子一轻,一脚踩空,连人带猫坠了下去。
积雪厚,摔得满身溅雪,白花花的雪团从衣领袖口透进去,发间全是碎雪。
差点断胳膊断腿,回过神第一件事却是低下头查看怀中的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