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喜将手里的名册单掷给张德全,“往单子上添三人,册子送太妃屋里去。”
    张德全喜滋滋捧了名册单在怀,能在主子跟前露脸,是门好差事。素日向这样往太妃跟前递册子的事,都由来喜亲自办,今儿个倒让给他了,又见来喜匆匆往甬道而去,愈发好奇。
    那边是大花园,师父去作甚?却是想不得这般多,捧了册子一股溜往太妃屋里去了。
    且说这边大花园的周嬷嬷正在和人唠嗑,猛地望见一个灰绸蓝帽的人往这边而来,仔细瞧清楚了,忙地上前招呼:“您老人家怎么来了,有差计遣人吩咐一声便是。”凑过去,脸褶子都笑出来了:“何事劳您大驾?”
    来喜往东边指了指,“昨儿个宫里赏下了三只猎犬,我来瞧瞧。”
    周嬷嬷亲自往前头引路,“我说哪来那么大的狗,黑不溜秋的,看着怪吓人的,原是宫里赏的,大总管尽管放心,园里有个丫头叫幼清,惯会与园子的东西打交道,再如何凶猛的畜生,交到她手上,铁的也能软成棉。”
    来喜停住脚步,“是正月里挨板子的那个?”
    “嗳,就是她。”说话间入了兽园,周嬷嬷站在垂花门旁喊:“人呢,都出来!”
    鹊喜正在和幼清说三月底春围的事,说到“恁是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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