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馅饼就掉到你身上了。”
    鹊喜噗嗤嗤地笑,“借你吉言呐!”
    路上继续行进,千里仪仗,浩浩荡荡,一如行军途中,无半点喧嚣,连咳嗽声都听不见,只闻见齐整有序的车轮声与踏马蹄声,萧萧似从天上来。
    鹊喜每天定时说着自己得来的小道话儿,生病的几个人遣送回去,大总管将差事安排妥当了,碎语一箩筐,加上最近又得知前头罗帐里奉茶的侍女又病了一位,鹊喜每天一遍遍地祈祷,而后又一遍遍地否认心中期盼。
    叽叽喳喳,没完没了,幼清听得脑壳仁疼,加上舟车劳顿,越发没了耐心。这天鹊喜又要同她说话,幼清找了个理由,说要去看看那几只黑犬,逃一般蹿出了帐子。
    此时已是黄昏时分,幼清往装笼子的地方去,前前后后忙了一圈,抬头一望,天已紫红。
    远处有条河,天空阔野,水天一色,美不胜收。
    幼清呆呆看了会,外头的风景果然比兽园树上窥得的景色要好。踮起脚尖伸长脖颈,想要看得更远些,落日余晖已散,紫霞尽头,恍恍望见几重星火,马队逶迤,气势浩大。
    是亲王郡王们御马而归的队伍,应是在比赛,听见有人喊“睿亲王”的名号,一声盖过一声。
    定是他赢了。幼清一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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