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莫自作主张。”
    一句话,不仅将刚才的事推得一干二净,而且连带着叱责了她。
    她甚至配不上他人前失态的一丝慌乱。
    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了。
    “奴婢知道了,再没有下次。”结果扎嘴儿也没逮住。
    德昭点点头,对她这种态度很是满意,时刻记得生杀大权在谁手的奴才,永远不会出什么大岔子。
    因为他们怕死。
    他看着她闷头在前打灯照路的背影,瘦瘦的,风从袖子里鼓进去,走起路来像飘在湖上的浮萍。
    他唤她,“你直起腰,回过头来。”
    幼清回头,听得他道:“爷从未正眼瞧你。”这是在提醒她要守本份,不要想什么不该想的。
    他大可不必这样说,这句话本就是多余的。
    她能想什么?相貌如她,难不成还想爬上他的床么?
    她没有那个当主子的命,也不稀罕。
    幼清轻声道:“爷方才瞧的是别人不是奴婢。”
    德昭笑:“你倒说说,爷瞧的是谁。”
    幼清:“一个女子。”
    像他这样的,应该不是断袖,断袖她见过的,外头柳街上的梨园里,总有那么几个断袖。
    她长得虽然不好看但绝对不像男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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