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学。
出了行苑,德昭往围场而去,驰骋阔原,春风簌簌伴树响。
今日这一出,瞧得他心中忐忑。代亲王胤平不比他的长兄礼亲王德庆,胤平胆小怕事,莫说招兵买马,就连踩死只蚂蚁都不敢的人,哪里就能谋逆造反了?还不是为的身上那点子血脉。
当年皇帝登基,血洗京城,胤平与德庆因在外巡视,路途遥远,先皇去得那般急,他二人未赶得及回京,却也因此捡了条命。
金匮之盟,传弟未传子,皇上到底是多心了。
德昭叹口气,抬眸望得眼前大好河山,葱葱郁郁。
他骑在马上,忽地想起“高不胜寒”这四个字,这世间所有一切皆有因果,得到什么必要付出代价,生为皇族,免不得猜疑相争,这是他们的命运。
身后来喜与一干侍卫气喘吁吁,见得德昭纵马停在那里,忙地上前伺候。
德昭回头,见来喜佝偻着背,大汗淋漓匍匐在地,汗珠簌簌往下掉,喘着大气,四肢僵着一动不动,甚至不敢抬手擦汗。
德昭想起什么,同来喜道:“你去将那个叫幼清的唤来。”
来喜一怔,以为耳鸣,顿了几秒,而后立即退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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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清正在同崖雪说话,崖雪央她,“今日奉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