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脏活累活,他虽是个太监,却格外懂得讨好姑娘,一句“姑娘家得娇养着”总挂在嘴边,鹊喜常笑他,说他要是真男人,定是个风流多情种。
若仔细比较起来,小初子比屋里头那位更会疼惜人。
幸好啊,幸好屋里这位爷是个铁石心肠的,否则真依今天从崖雪那里听来的话,被调到屋里伺候,指不定她要叹气多少回。
幼清一边扫地一边抹汗,额头上擦了汗,手上又汗涔涔的,光溜溜地抓不稳竹枝帚,费了好大劲,好不容易才扫完一角。
没有什么杂物,都是树叶,零零落落的,扫在一起堆成小小山。
转过身,余光瞥见檐下站了个人,一身的流金缂丝圆领袍,是他,他竟没有回屋。
也不知他在檐下站了多久。
幼清忽地有些心乱,壮胆快速往那边瞄一眼,正巧迎面撞上他投来的目光。
他好像就这么一直地怔怔地看着她,看了许久许久,那双漆黑深沉的眸子里,没有半点情绪波动,他看着她,不带任何感情地看着,执拗又严肃。
他定是又透过她在看谁了。
想想也是悲哀,连看一眼心上人都无法如愿,权倾天下又如何,不照样为情爱烦恼?
幼清低下头,假装没看到他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