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眼。
    “幼清。”他唤她,字儿轻,声儿长,“此生我最大的心愿,便是娶你为妻。”
    幼清缓缓平静下来。
    她不该疑他的。
    这世上除了齐白卿,没有男人会真心爱她,爱她的脸,爱她的一切。
    “那我等着你。”
    齐白卿迟疑半秒,点点头,“你等着我。”
    或许是因为同齐白卿坦白了的原因,回去时,幼清心中轻松许多。
    知道会有一个人与她一起承担,再痛苦的事,也变得不那么痛苦了。
    晚上入寝时,她同自己道:睡一觉就好了,说不定徳昭只是随便说说,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。
    这么自我催眠着,缓缓入梦。
    梦中望见铜镜里自己身穿大红嫁衣,屋外有人拿了八抬大轿等着娶她。
    是白卿吧。
    一定是他。
    第二日照常当差,幼清拿了竹枝帚扫地。
    徳昭今日早早回了府,在书房里同丰赞说话。窗户支起半边,往窗外瞥,隐隐望见一抹水绿裙嫩黄鞋头碎步晃动。
    他眯了眯眼,耳旁丰赞说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盯着那一点黄绿,心中腹诽:大热的天,又当差到这个时辰,就这么甘愿被人随意摆布么?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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