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,顺带着连眉眼都熠熠生辉。
徳昭一口气噎在喉头,说不出话来。
气什么?他不知道。
为个奴才动气,不值得。
半晌,他终是恢复往日冷静神态,收回灼热的目光,轻描淡写挥了挥手,“下去罢。”
幼清压着声音里的欢喜,又是一拜,“是。”
一路上低头快步往屋里赶,恨不得现在就将东西打包收拾好回她的兽园,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,两人一间的屋子虽好,如今却抵不得窄窄小小的大通铺。
崖雪见得她这般高兴,恨铁不成钢:“我的姑奶奶呦,被赶出去值得你这样高兴!院外的人,哪一个不是挤破脑袋想着进院当差,像你这样出了院子归原处当差的,指不定得被人踩低成什么样!”
幼清料着她是不知道个中缘由的,也不敢告诉她,只微微一笑,“我笨手笨脚的,还是回去好,你千万照顾好自己,以后得了闲空就来瞧瞧我。”
崖雪还能说什么,只得帮着她一起收拾,送她回了兽园。
当天夜里,小初子和鹊喜见着她回来了,以为认错了人,围着她左探探右瞧瞧,幼清取了面纱,“是我,错不了。”
三人笑得前俯后仰。
第二天幼清往大园子里登差,然后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