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罪了徳昭,得罪了来喜,离死也不远了。
    后来想想,拒绝徳昭心意的时候,她就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,就当活一天算一天好了。
    说不定还能顺利活到白卿娶她那一天呢。
    就这样过了半月,幼清卯足劲在兽园当差,像是濒死之人知道时日无多,所以每天都要好好用力地活着,小初子和鹊喜时常打趣她,说是入了跨院一趟,回来连干活都有劲了。
    幼清笑笑,并不作答。
    中间想过出府同齐白卿说一声,她这边没事了,他可以放心了。无奈总不得机会,这阵子府里的出入管得比从前紧,连姜大都不得出去。
    只好再等等。
    一等就是数月,盛夏入初秋,她仍未见着齐白卿。
    满京城桂花飘香,攀了树头往外探,一叠叠城墙,阡陌交纵,望得其间人影重重,犹如蝼蚁。
    园里没什么人,仍和从前一样冷冷清清。
    幼清百无聊赖,正准备从树上下来,忽地望见园门口来了个人。
    修长身影,藏蓝长袍,乍一看,身影形似徳昭。
    她这一望,正好那人也抬起头来,两人的视线撞到一块,皆是一愣。
    这才瞧清,原来不是徳昭,从未见过的面孔,陌生得很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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