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他跑不跑,干我们何事,横竖我们家姑娘同他没半点关系了!”
    姜大从她手里捏起颗花生米往嘴里嚼,“你不觉得这事有蹊跷?他从前最是疼惜清丫头的,突然做了那样的事,然后就突然消失了,太怪了。”
    连氏赶紧捂了他的嘴,“我不管怪不怪,反正你以后在幼清跟前提他,一个字都不能提。幼清丫头,我是想养她一辈子的,最好不嫁人,横竖我要护她周全,不能再让她被人伤着了。”
    姜大叹口气,“是是是。”
    小西门影壁前。
    幼清踮脚望,好不容易望见前方出现个人影子,兴奋地挥手,“全福!”
    徳昭快步走过去。
    他是刚从书房赶来的,因着代亲王离京的事,他同丰赞交待了许多事,耽搁了些许功夫。重新换好衣袍,戴上人皮面具,便立马朝西门奔来。
    “久等了。”他一路几乎小跑着,唯恐她等不到人就先走了。
    他说着话,扯出个僵硬的笑容,小心翼翼往她脸上瞧,算是讨好了。
    从前哪里有这等卑躬姿态,如今却比奴才更像奴才。
    幼清摇摇头,“没事。”大方地掏出一包盛满花生米的纸袋递过去,“我刚剥好的。”
    两人一边嚼着花生米一边往外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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