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不太仔细,心里却为他捏了把汗。
    虽说这么一听,声音和徳昭挺像的,但他毕竟只是徳昭跟前的小太监,哪里就能假冒徳昭了?
    在场的人,好几个都见过徳昭的。
    幼清叹口气,不由地为他担心。
    却看得众人齐齐跪下,个个脸上惶恐惊讶,神情不安。
    “见过王爷!”
    这一声声,如雷震耳。
    幼清呆在那里。
    难道……
    真是睿亲王?不,不可能的,全福就是全福,哪里会是睿亲王!
    定是这些人迷了眼,被全福的障眼法给骗到了!
    徳昭冷着眼,视线一一扫过地上跪着的人,在他眼里,这些人都是奴才,没有高低之分。
    指了李嬷嬷和轻琅家的人,沉声道:“一百板子,若没死,就当是爷赏的命,此后莫要踏进北京城一步。”
    又指了其他的人,“各自去吉祥所领二十板子,罚半年的月银。”
    一百板子和二十板子,天壤之别,几乎是死与生的区别。二十板子打下去,足以血肉模糊,一百板子打下去,不死也残。
    众人瑟瑟发抖,却又无人敢出声求情。
    怕罚得更重。
    徳昭不太耐烦,拧了眉头,轻轻淡淡地吐出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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