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是跟谁学的,一逮着机会就想反击。”
    幼清脸一红,想要解释,却发现没什么好解释。
    刚才她确实是想抄花瓶的,他说这话,也没冤枉她。
    发呆的瞬间,徳昭忽地又伸手过来,幼清来不及躲,被他捞入怀中。
    她半拖着身子,腰上搁着两只灼热的大手,仰起头,他居高临下站立的姿态映入眼帘。
    “今晚放过你,不代表以后会放过你,迟早有一天,你会心甘情愿地到爷身边来。”
    他低下头,迅速在她的额间印下一个吻,手指有意无意地在她嘴唇便滑过,仿佛他下一步要开始掠夺的,就是那里。
    带了点警告和宣示的意味。
    幼清吓得连嘴都不敢噘了。
    还好,他并没有下一步动作。
    夜晚幼清回大花园的通铺,头重脚轻的,脑袋里晕晕沉沉,等回屋了才发现,后背衣裳湿了一半。
    幼清站在铜盆前,死命地洗额头上被徳昭亲过的地方,洗了一遍又一遍,一层皮都快磨了下来,心中还是不爽快,拿手捂着遮着,好像这样做,就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    全福还是全福,睿亲王还是睿亲王,他也没有在她跟前提那样让人生厌的话。
    ·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幼清收拾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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