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道红斑,她该是怎样的倾国倾城。
    话到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
    说这样的话,于她而言,或许没有半点欣慰感。
    谁愿意用“如果的事”同现在如今的事作对比的,无非是徒添遗憾罢了。
    还不如光明正大地同她道,“爷喜欢你。”这四个字,来得比比刚才夸赞之言更好。
    等她到了跟前,隔着半透的床幔,德昭依稀望见她脸上神情,愤慨、委屈、倔强,她像是一朵清高的水莲,被他这个淤泥人脏了身,连看一眼都嫌烦。
    德昭想同她说“爷喜欢你“,心意总是要表达出来的,闷在心里,迟早会闷出病来。更何况他最讨厌那等拖拖拉拉的作风,一句话藏半天都不见个影。
    情场如沙场,稍一不留神,就败在了对方的胡思乱想中。
    但他瞧见她这副样子,话卡在喉咙处,怎么也吐不出来。
    哪有人喜欢拿热脸贴冷屁股的。
    想要说她两句,又舍不得,但总得说些什么才好,遂沉声道:“你靠近些。”
    幼清稍稍往前挪了半步。
    德昭:“再近些。”
    她模棱两可地又往前挪半步。
    德昭冷哼一声,“要不要爷下床来揪你?”
    幼清快步靠过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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