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时常不在院里,幼清一天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屋里作画。
    她不喜欢女红,又做不来其他事,如今院里的人都怕她,也不能总是去找崖雪,索性一个人待着。
    画什么呢,画院子里的那棵海棠花。
    有一回徳昭突然回来,悄悄去了屋里找她,没从正门进,偷偷靠近打开的纱糊窗,从窗台底下蹿出来。
    然后就望见了她的画。
    一朵又一朵的海棠,画工笨拙,却依稀能辨个轮廓。
    她看的明明是院子里那棵海棠树,画的却又不是,倒有些像他在她脸上画下的那种。
    徳昭拿了画,与她隔窗对视,笑道:“原来你这样想我,每日里竟偷描着爷为你画的海棠。”
    幼清低头不语。
    她画的是梦中那棵海棠树,才不是他每日非要替她画在脸上的海棠。
    徳昭俯身伸手捏了她的下巴,一双漆黑的眸子直剌剌盯着她左脸上赤红海棠下遮着的红斑,忽地问,“你脸上这红斑,是如何而来的,从娘胎里带出来的?”
    幼清点点头。
    七年前醒来脸上就有了红斑,姑姑说她原本就这样,并未说太多。
    正好有一小点红斑露在外头,不仔细看,根本看不出来。徳昭拿手揩了揩,动作轻柔,不敢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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