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咬了口。
    徳昭继续为她活血通脉。
    药上完了,揉也揉过了,像是刚经过一场浩劫,两人气喘吁吁,额上满是汗渍。
    徳昭望着她,打趣:“若是外人不知情的,还以为我们刚做了什么。”
    幼清痛得没力气和他争辩,张着眸子瞪他,眼睛里含了水雾般,可怜楚楚。
    徳昭伸手为她拨开额边被汗湿掉的碎发,一边指着手上被她咬得几乎出血的地方,勾嘴一笑:“不愧是兽园出来的,咬起人来毫不含糊。”
    幼清这才注意到她刚才咬得太过用力,他手上深深两道牙印,隐隐可见点点血渍。
    她有些愧疚,第一次同他道:“对不起……”
    徳昭心疼,上前将她圈在怀中,“你同爷道什么歉,爷还没同你请罪呢,今儿个是爷的错,你受委屈了。”
    幼清被他揽在怀里,感受到他身上如火的温度,那一瞬间,她忽地有些想哭。
    在太妃屋里跪着时,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,她就是这样胆小,动不动地就怕死。
    遇见他时她怕死,被他瞧上了她也怕死,如今同他的母亲王府真正的女主人对上了,她还是怕死。
    她像是一棵浮萍,任何人都能将她推向未知的漩涡,但只要保住了这条命,她就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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