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的真心话。”
    幼清也就不再言语了。
    她不说话,他也就不开口了。
    她难得这样乖巧,随他任意亲近,他心里既欢喜又担心,欢喜她终于肯让他靠近了,担心她是被吓成这样的。
    徳昭抚摸着她的青丝,看她在怀里缓缓睡去,眼角还挂着泪痕。
    她一定已经累得心力交瘁。
    发生这样的事,是他疏忽了。
    徳昭就这样看着,一动不动,生怕一个轻微的动作就惊搅了她。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他全身上下都僵了,依旧舍不得将她放下。
    幼清一觉睡到清晨,这一觉,睡得又深又香,没有半点梦靥的打扰,没有感受到任何不安,他身上的沉水香伴她入眠,在他的怀里入眠,竟让人如此心安。
    幼清醒来,怔怔地看着他。
    他闭着眼,保持着拥她入眠的姿势,半点没有动过。
    他守了她一夜。
    纵是再迟钝的人,也能感受到他的诚意。
    幼清抿抿嘴,半天轻叹一句,“你既已有了故人,何苦再来招惹我。”
    声音这样轻,似烟一般晃悠悠地撒在空中,转瞬即逝。
    ·
    因为幼清的腿伤,徳昭派了几个丫鬟到她屋里伺候,原先早就说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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