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他瞧上她,她就得妥协,心是她自己的,她想给谁就给谁。
    徳昭想了片刻,而后吐出一个字:“好。”
    他又说:“以后在我跟前,你不用再称奴婢,从此你就是幼清我就是徳昭,我们重新来过。”
    重新来过。
    简单四个字,给了她最大限度的包容。
    她真真是要什么得什么。
    他现在完全就是被她牵着走。
    幼清扬起笑脸,伸出小拇指晃了晃,“那我们拉钩。”
    ·
    山脚下,除了徳昭的车队,另外还有几家的车马。
    其中一辆窄小毫不起眼的马车里,齐白卿紧张地坐在里头,旁边福宝好奇地问,“主子,王爷送我们来这里作甚?”
    齐白卿深呼一口气,想要往车窗外看一眼,却不敢掀窗帘看,怕动静太大被人瞧见。
    心中两个小人打着架。
    一个说:“再不多瞧一眼,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到。”
    另一个说:“不能瞧,瞧了又能如何,带她离开么?”
    最终他还是忍不住,轻轻掀起帘角,快速地往外看一眼。
    正好见着幼清从山上下来,旁边站了个陌生男子。
    她不再像过去那样戴面纱,大大方方地露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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