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你心爱的女子罢。”
    徳昭看着画上的宋阿妙,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。
    许久,他点点头,走到幼清跟前,抬手掩了她的眼。
    “不要看了。”
    她的眼泪又烫又热,湿了他的手指,一点点顺着指缝涔出,他不知道她为何要哭,想问却又不敢问。
    怕问了,他两难,她伤心。
    不如不问。
    幼清也不自己为何要哭,她忍不住,眼泪自己流下来的。
    哭了会,她终于稳住了情绪,尽量不让那股子莫名其妙的情绪牵动自己。
    慢慢地撩开徳昭的手,她顾不得用巾帕,拿衣袖角擦眼。徳昭先她一步伸出了手,动作轻柔地为她揩泪。
    幼清一动不动,任由他的指腹从脸上滑过。
    旧爱跟前,为新欢擦泪,他越是温柔,幼清越是愧疚。
    她觉得自己像个不怀好意的坏女人。
    两个人安静地坐下来。
    窗外北风瑟瑟,冬雷震震。
    幼清垂了眸子,“和我说说她罢。”
    徳昭一愣,没料到她会主动提起,并未婉拒,沉默片刻,声如沉水,缓缓而道:
    “我同她是永乐十五年正月遇见的,她随父母进京领命谢恩,她性子顽劣天不怕地不怕,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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