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
可现在不一样,她内心彷徨,他已乘虚而入,在她心里住了一段时间。
数秒后,他贴了过来,温暖濡湿的唇紧着她的,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又要陷进去,可脑海中忽地冒出齐白卿那张苍白的脸,幼清猛地一震,推开了徳昭。
徳昭以为她仍不习惯于亲吻,嫌弃他的唾沫,遂低声道:“不急,我们慢慢来。”他凑近含了她的耳垂,“我有一生的时间等你习惯我的亲吻。”
幼清咬唇,不敢让他看自己的脸,怕露了端倪,只得趴在他的肩头,声音有些颤抖,“让我这样靠一会。”
徳昭温柔地抚上她的后背,“你想靠多久都行。”
幼清第一次尝试伸手抱住他,她在心里头对他道:总有一天会出现值得你深情相许的女子,总有一天你会将我遗忘的。
白卿什么都不剩了,只剩一条命和她,但徳昭不同,他还有很多很多,权力、富贵、只要他想,他就可以得到一切。
她就要和白卿重新开始,徳昭也总会和什么人重新开始。
这世上的感情本就如此,一个人走了,总有另一个代替,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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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初二这日,艳阳高照,已经半月未曾下雨,焦烈的太阳几乎要将人间烤成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