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头一次知道,原来那档子事情,竟可以有这么多的花样。
    他昨夜像个无赖一样几乎不重样地玩弄她的身体,却又像个君子柳下惠一样未曾占有她。
    所有人都以一种惊异的目光看着她。
    昨夜徳昭调兵寻人,深夜回来又闹出那般大的动静,她几乎不敢去想有多少人听见了她可耻的叫声。
    怕是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。
    徳昭却毫无反应,他似乎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,除却在太子跟前正式请罪外,与平时并无两样。
    太子终究没说什么,顾及皇家面子,打了个含糊将事情遮过去了。
    连皇帝都不曾说什么,他身为储君,就更不能随意指手画脚了。
    这是徳昭的私事,无关乎国事。
    六月回北京城前,徳昭夜夜都要搂着她入睡。
    他像头猛虎一样,日以继夜地在她身上索取,日日到清晨。
    幼清含泪承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