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她拍背,连氏强忍着不适抬起头,神情坚定地同幼清道:“好……有你这句话……姑姑就放心了。”
    幼清扑到连氏怀里,哭得泣不成声。
    她心中愧疚,因着自己的事竟将姑姑气成这样,她只想立即找个洞钻进来,此生此世都不要再出来见人。
    而后又想起齐白卿的事,她在心中大骂自己,真是个不孝女,当初逃跑时竟丝毫未曾想过姑姑和姑父。
    他们这些年从未有过一男半女,一直将她当做亲生女儿一样看待。
    而她却做了什么?
    什么都没做!
    幼清心里绞痛,拽起连氏的手往自己身上拍打,“我该死,我对不起姑姑……”
    多日来的懊恼和委屈仿佛在这一刻迸发,隐忍多时的眼泪倾泻如柱,她恨自己几乎恨得想要去死。
    连氏见了她这样,心里何尝不痛苦,想起过去那些事以及这些年的隐忍,心中更加躁动。
    可是她不能轻举妄动。
    连氏犹豫不决,脑袋几乎痛得要炸裂,未来得及再同幼清多说一句,便又病晕了过去。
    幼清急得不行,抬腿便准备出门去找大夫。
    她奔出去,由于太过忧虑,一不留神就撞到了人。
    那人伸手将她扶起,温热的怀抱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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