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秒,脑海中闪过什么一个念头。
她瞧着玉婉了,看清了那张和阿妙一模一样的脸,今儿个没由来地冲他说这样的话,说不定是吃味了。
心情一瞬间转好,他挨着她坐下,肩膀有意蹭着她的,低头凑近,语气暧昧,问:“爷为何要罚你,难不成以为她来了,爷就不疼你了?”
幼清羞愤地推开他,“你要纳什么人,纳多少,这不干我的事。”
她越是否认,徳昭越是心花怒放,以为她终于开窍了,也懂得争风吃醋了。
“我说过只你一人,那就只你一人。”他拉着她的手往胸膛心口处放,温柔道:“爷为你包扎处理一下,好不好?”
幼清轻哼一声,撇开视线。
女儿家娇娇嗔嗔的一句哼,听在徳昭耳里,堪比天籁之音。
他以为她总算服软了。
这些日子以来,他已经瞧够她冷冰冰无所谓的面容,即使用尽下作手段,她始终不曾屈服。
而如今,来了一个玉婉,她终于肯露出一丝端倪了。
她心里还是有他的。
徳昭这样一想,由衷地觉得开心。手下动作越发温柔,扶着她的手腕,耐心地为她处理伤口。
“今儿的事,你同爷说说,到底是个什么情况?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