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抬起脸,乖顺应下:“好的,我一定会安排妥当。”
话语中透着窃喜,仿佛他带玉婉出府,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。
徳昭再也忍不住,转身拂袖而去。
他这边刚出屋子,幼清便放下账本,一个字都看不进去。
这些日子的传闻,她何曾不知道?
说心里没有一丝酸楚,那是假的,她对着一只小猫小狗都会尚有留恋,更何况是对着徳昭。
她虽厌他,却终是没有大度到能坦然将他让给另一个女人而心无旁骛的境界。
说好不在乎,但哪能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呢。
她叹口气,朝窗外看去,海棠树光秃秃的,花和叶子都凋零了。
罢了,这样也好,至少她知道,在她和宋阿妙之间,他仍旧还是会选择宋阿妙。
就好比在齐白卿和他之间,她依旧选择了齐白卿。
这样一看,他们两人也算是扯平了。
从今往后,水来土掩,兵来将挡,心里没了挂念,也就无所畏惧。
她想,真要到了伤心时,就当从未遇见他,将自己当做一尊清心寡欲的泥人,不去盼什么也不去想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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徳昭带玉婉出望京的消息很快传遍全府,太妃召见玉婉时,很是高兴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