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厌恶。
幼清好不容易才褪下跟了她七年的面纱,哪里肯戴。
他这样没头没脑地冒出来,劈头就是一句冰冷的命令,也不知跟了她多久,竟连早朝都不去。
她越想越觉得不安,挥手拍掉他递来的面纱,“我不戴!”
锦衣贵公子同卖花的美貌姑娘,活脱脱就是戏文里的场景。
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。
幼清面皮薄,被人瞧着越发不好意思,花也不卖了,提着篮子往回走。
徳昭跟上去。
幼清停下来,仓促不安,显然不想被人议论。
“你不要跟着我!”
喊完一句,踩着碎步就往前跑。
徳昭一怔,意识到她的窘态,随即甩下随从,独身一人追上前。
幼清时不时往后瞄,望见他在不远处的地方跟着,瞪他凶他,他横竖就是不走,就这样默默跟了她一路。
回了院子,家里没人,她将门死死拴住。
“讨厌……”她咬住下嘴唇,咬得太深,唇上印出牙痕,“就没见过这样讨厌的人……”
隔日不敢出门。
姜大和连氏一大早就出去了,幼清待在院子里种花。
忽地有人敲门,她心中一悬,不敢开门,问:“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