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?”
    徳昭抬眸睨他一眼,“这一个,不是千金,胜似千金。”他顿了顿,叹口气,“不知何年何月,才能重新抱得美人归。”
    毓义一琢磨,试探地问:“该不会还是上次那个丫头吧?”
    徳昭并不作答。
    毓义心中感慨,能爱慕一个丑丫头只如斯地步,放眼整个北京城,也就他家九堂哥一个了。
    先是拿了洛城的兵马去寻人,而后又是为了这个丫头不上朝,兜兜转转的,不知道要耗到什么时候。
    他原本只是想着问一问徳昭不去上朝的原因,并无他想,如今见徳昭这般愁眉苦脸,有些不忍心,出主意道:“堂哥,女人最是心软,倘若她心中有你,定不会忍心看着你受苦受难。”
    徳昭苦笑一声,继续喝酒。
    就怕、她心里没有他。
    毓义:“试试苦肉计。”
    徳昭闷了闷声,举杯又是一口灌下。
    夜晚回去,狂风大作,来喜在旁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闲话:“明儿个定是下雨天,旱了这些天,也是时候下雨了。”
    忽地徳昭停住脚步,回头吩咐:“去冰窖取一桶冰来。”
    来喜一愣,大秋天的取冰……也太奇怪了点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早上姜大和连氏出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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