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清身形一顿。
徳昭自知说错话,却又不想收回,怕说多了她嫌烦,加一句:“反正你无论什么样子都好看。”
幼清快速朝他那边睨一眼,继续绣花,腹诽:真是个美丑不分的奇怪男人,难道以前会爱上那样子的她。
原来他就好那一口。
幼清想着,心里烦闷,拿了木凳,挪到屋外坐。
两扇门板正好隔断了他的目光。
徳昭往外窥,见不着她,索性起身穿鞋,悄悄往外走两步。
这个时候幼清正好伸脑袋来探,指着他,道:“就知道你早恢复了。”
说罢就要让他回去。
半推半搡的,徳昭到了门外,身上穿着姜大的衣袍,手里拿着幼清刚塞过来的,他自己的衣袍。
再想要找借口进屋躺一躺是不太可能的了。
他知趣地指着身上的衣袍,“明日洗净了我亲自送来。”
幼清点点头,而后想起什么,道:“傍晚再来,白日里我要出门。”
他皱眉,急急问:“去哪?”
“被你盯了这么久,我自是要上街好好逛一圈,怎么,难不成你又想跟过来,说好的,以后不许打搅我的……”
徳昭只得应下,“我知道了,你安心去逛,我傍晚再来。”